公主当初与镇北侯闹得满城风雨,这青河郡主就是她人生的污点。我要是她,巴不得立刻将清河郡主嫁出府去。”
裴越极力压制住自己想揍人的心,他压着怒气问道:“不知两位兄长如何称呼?”
先前说话的那个男子道:“在下王遐,乃是翰林院学士。”
另一位男子也报自报家门道:“在下孙吾池,同是翰林院学士。”
裴越冷笑一声:“原来两位都是翰林院学士,想必四书五经背了许多遍,孔孟之道也应是烂熟于心。为何却不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道理?”
那两位男子面露尴尬之色。
裴越继续道:“君子不虚言,通儒以实,所立于身。看来二位品行尚待擢议。”
王遐气红了脸,怒道:“阁下又是何人?”
裴越不卑不亢:“在下在下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孙吾池冷笑道:“我知道你。裴越是吧?你父亲裴长舟在幽州之战中,勾结外敌,差点将我大锦北地四城拱手让人。幸得圣上宽仁,饶了你裴家。你一个罪人之后有何颜面来参加此次宴会?哦,我忘了。你裴家如今势单力薄,门庭冷落,想必是想娶了清河郡主攀上长公主府的权势。这么看来,你与那清河郡主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