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抬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问道:“银烛怎么了?我不是让她去赎回那块玉佩吗?”
“玉佩还没有赎回来,”画屏语气焦急:“但是,银烛被玉露院的下人绑起来了,说她偷了宸安小姐的银票。”
“如今她被绑了起来,扭送到清旷院去了,宸安小姐闹着要把银烛的手砍了,您快救救她吧!”
“什么?”赵宛宁猛然起身,却一阵晕眩,身形有些不稳。画屏赶紧上前扶住她:“郡主,您怎么了?”
“无碍。”赵宛宁站直了身体:“大概是因为昨日饮酒后还没有休息好。我们快去清旷院吧。”
清旷院内。
长公主端坐在首位,赵宸安哭哭啼啼地站在她的身旁。
而银烛则被五花大绑,跪在堂中央。
不等侍女通报,赵宛宁直接闯了进去。
银烛的嘴巴被塞了布条无法开口,她早已泪流满面,脸颊肿得高高的。是被赵宸安打的。
一见赵宛宁进来,银烛便挣扎着往她那边去。
赵宛宁蹲下身轻柔地将银烛嘴中的布条抽出来。
“郡主救我,银烛真的没有偷宸安小姐的银票啊!银烛不是小偷,真的不是小偷。”银烛哭着说,她的嘴巴由于长时间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