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来投奔你的表小姐。“
“这难道便是你一个母亲对待亲生女儿的态度吗?”
长公主被噎的哑口无言,她嘴唇颤抖,抬手指着赵宛宁:“你、你真是翻了天了,什么话都敢说!”
“我有何不敢?”赵宛宁闲闲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总好过某些人,栽赃嫁祸,无恶不作。”
说罢,赵宛宁瞥了一眼一旁看戏的赵宸安。
赵宸安心虚地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赵宸安。”赵宛宁睨了她一眼。“你不就是想诬陷银烛偷了钱,然后趁机将银烛赶走断了我的左右手。”
“哦对了,你还想昧下我的钱。”
“你不想让银烛服侍我就说呀,我可以认她为干妹妹,与我同吃同住。干嘛要做这般龌龊之事?你一个主子为了点银钱栽赃下人,你让服侍你的人如何自处?万一哪天你看人家不顺眼就诬陷人家,人家上哪说理去?”
赵宛宁说罢,这府中的下人都若有所思。今日赵宸安可以看银烛不顺眼便诬陷她,那明日她要看自己不顺眼,也许会像今日这般诬陷自己。
“我没有诬陷,也没有栽赃嫁祸!”感受到下人们似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赵宸安急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