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面。只要拿捏住了这个,那便是捏住了她的七寸。”
“以往我受她影响,也觉得家丑不能外扬。即使京城里关于他苛待我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我也不曾在外面说过她一句不好,更没说过长公主府一句不堪。”赵宛宁突然坐下来了,她的肩膀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但我现在不想再维护她了。以后若是她再对我做了不好的事,小事咱们就传成大事,大事那咱就闹得满城皆知。”
“她不是最爱长公主府的颜面吗?那我就让她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让百姓们都看看,这庆阳长公主是如何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是如何苛待府中的下人。”
“当今圣上施行仁政,也让那些言官看看,圣上的亲姐姐又是如何仁义。”
赵宛宁请了女医过来给银烛看病。
那王管家原本是不肯的,说银烛不过是一介下人,怎么可能去请专门为世家小姐夫人看病的女医?她受的只是皮外伤,去药房抓些药就可以了。
听着画屏委婉的回禀,赵宛宁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如今连长公主都不怕了,又如何忍得了一个管家对他说三道四?”
赵宛宁气势汹汹的去了账房。
那账房娘子是王管家的媳妇,此时他们二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