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还很新很结实,没有必要添置新衣,布票用不着,就借给别人,别人还回来下一年最新的,一借一出,这么淘换着几年下来就那么多了。
肉票、糕点票还有各种购货票等,都是宝都城本市的,韩星晖想了想也拿了一部分。
程艳秋看他拿那么多,奇怪了:“你拿这么多干什么?”
“乡里困难,帮帮别人。”
乡下很困难,每人一年才分到三四尺布的布票,两个人加起来才能做一件衣服。
“你也别太大方,别人误会我们搞特殊。”程艳秋叮嘱他,“我给你做了几件衣服,你带着吧,不要整天邋邋遢遢。”
韩星晖不在意地嗯了一声,他一个打鱼的,穿那么好干什么?光着背干活才利索。
在钱夹里翻了一会子,没看见自行车票,自己家没有也很正常,老头子有专车,家里用不着自行车。
程艳秋不知道他心里已经打算立即走,高兴地说:“星晖,你回去给老太太商量一下,回到宝都城来吧。”
“再说吧,我不想看见老头子。”
“你们爷俩,唉,都太倔,都不肯让一步。”
10年了,韩星晖回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走的时候比她高不多少,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