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郝建军再伪装,总有一些蛛丝马迹,许明苼不可能不说一些话,为什么就那么愚蠢,一点也不敏感?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压制着心里的冷意,许子杉淡淡地说:“还没理好,他说弄好了会给我们。”
陪许明苼到他的房间里,许子杉拿毛巾给他擦一把脸,他不吭气,手依旧冰凉,血红的眼珠子已经化为乌黑,黑到极致,像一个没有底的深渊。
许子杉心里像刀扎一样,眼圈儿一红,把许明苼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眼泪落在他的头发里。
无声地说:“别怕,姐姐在。”
她抱着许明苼很久,许明苼也不说话,一直身体僵直着,后来许明轩下了灯自习回来,许子杉才把许明苼推到床上,给他脱了鞋子,盖上被单。
出去了。
她站在自家门口,靠在门框上,凉薄地看大杂院里的人打着哈欠准备睡觉。
原本皎洁的月光,渐渐被云层埋起来的,整个世界陷入黑暗。
夜,掩盖一切的罪恶。
它是杀人的天然掩体,它属于刺客,属于杀手。
“窃衣草!”
窃衣草立马浮现出来。
“去郝建军家里,把相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