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的小译吧。”
沈亚琴也虔诚地对那人祈祷:“请保佑我们许家全家平安,保佑我的三个孩子健康长命,保佑我的小侄子许明译赶紧好起来。”
那男子目光微微下垂,看着她们。
薛爱梅忍不住双手去摸他的脚,一边摸一边苦苦哀求。
那人终于说了一句:“一切都会好的。”
不是看着薛爱梅,而是看着许子杉。
许子杉只觉得心里一阵疼痛,一个踉跄,薛爱梅和沈亚琴不见了,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那人对望。
那人看上去很年轻,也毫无仙风道骨之感,她不明白为什么婶婶和妈妈都会给他下跪。
俩人互相望着,感觉有很多的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那人忽然一笑,天上花瓣儿如春日的杨花,纷纷扬扬地飘落。
他说:“还是那么笨!”
许子杉目瞪口呆!笨人,笨蛋,笨瓜,好熟悉!
不由得回道:“你才笨……”
话出口,就听见沈亚琴喊了一声:“杉杉,做梦了?”
许子杉睁开眼,发现天已微亮,除了几个弟弟,大人都醒了。
借宿的渔民老耿一家要早起赶海,给许子杉他们煮了地瓜丝粥,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