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眼里却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只有幸灾乐祸。
“死不了,乡下人皮糙肉厚,禁打,你表哥上次打了她一夜都没死!”
这个时候,就看见家暴男把女子踩在地上,使劲地碾她的肚子,那女子已经叫不出声。
家暴男还在拼命踢打。
牟春燕拿帕子捂住鼻子,伸手去试探女子的鼻子,手猛地缩回,惊慌地说:“姑姑,表哥,她好像真死了。”
老女人甩了下手,嫌弃地说:“死了就叫权兴弄去熰了。”
带着牟春燕一起离开,家暴男坐在一边呼哧呼哧直喘气。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进来,端了一盆水,拿了一身新衣进来,问家暴男:“三少,要给她家里说一声吗?”
家暴男暴戾地说:“不用,回头给他们说病死了。”
中年男人像拖垃圾一下把女人翻了个身,把她的带血的衣衫全部剥去,趁着身子还没僵硬,粗鲁地给她换上新衣。
捋起来她的头发,塞在盆里洗掉血污,拿毛巾擦擦。
许子杉才看见那年轻女人的一张血脸,脸已经变形,看不出原来模样。一只眼珠子被打爆,仅存的一只眼圆睁,死不瞑目。
年轻的她,牙齿脱光,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