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姜,这可是最极品的君山银针,尝尝看。”
“谢殿下。”
见他又要行礼,商誉辰摆摆手,“好了,早就同你说过,私下里无外人时,不必拘礼。”
“毕竟身处宫中,礼节不可废,若是传出去,难免又有人趁机上折子......”
“停!唤你入宫来可并非想听你絮叨。”商誉辰抬起茶杯轻抿,望向一旁伺候的宫人们,她们立即识趣的退下。
“近日楚泓可有给你送来消息,他可还安好?”
听他语气迫切,顾昀舒笑意难忍,“原来殿下是为了阿鸿,自从他们将刺客全部吊在坟冢外林的树上后,去行刺的人已越来越少。另外,臣已将父亲给我的暗卫尽数派出,若有异象,可随时收到消息,殿下大可安心。”
“如此便好,对了,之前让你去办的事情,可曾查到什么?”
“与往前一样,一无所获。”
太子眉头蹙起,他派人反复调查,却从未发现其异常。
顾昀舒从袖袍中取出一长盒,放至石桌上将其打开,里面乃是一卷画纸。
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摊开画卷的动作令人赏心悦目。
商誉辰抬眸望去,赫然可见一稚童于碧水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