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坤忆起跟苏蓁他们相遇时随口所说的瞎话,恨不得将自己的乌鸦嘴打个稀巴烂,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回他们的双手估计真保不住了......
“能进霁月坊的人大多非富即贵,我好不容易溜进来,就这么走了那多可惜啊!”
月娘扫了他一眼,疑惑道,“原来是你?!祝古生,你不是已经倾家荡产了吗?居然还混进了霁月坊,看来你是连仅剩的这条命也想搭进去。”
苏蓁曾听闻过这个人,赌王祝古生,也曾富可敌国,登高一呼,自有数不清的人前赴后继讨好。奈何一年前无故散尽家财,沦为了乞丐,以至妻离子散,露宿街头。
巨大反差,令祝古生成功化作注孤生,不仅孤单,还困苦。
造孽啊......
“你们先下去。”月娘凝声吩咐道。
“是!”
侍卫们抱拳离开,等他们进去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月娘,我表叔如今真的很惨,您就放了他吧,我保证他再也不会进霁月坊做这种事。”松坤跪在地上,指天立誓。
月娘坐于上首处,把玩着手上指甲,“他如今坏了我霁月坊的规矩,若是旁人都有样学样,岂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