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苏蓁被酒水呛到,憋得泪水直流。
糜夭安置好九弦琴,将她扶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奴家这儿未有解酒药,您先将就一下。”
苏蓁接过抿了一口,撅起唇瓣,慢吞吞说道,“凉的。”
糜夭抬手摸了摸茶杯,“怎么会呢,这茶刚沏好没一会儿,还是温的。”
苏蓁拽着糜夭的手腕强行让其坐下,“糜夭啊,我跟你讲,就那个什么东篱君,太没有良心了!”
“亏那些人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好似什么神仙下凡,巴不得把他供起来!你知道吗?他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你怎么不吭声啊?”
“奴家只知,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无趣!罢了,懒得跟你扯。”
浑身酒气的苏蓁将桃花酿放下,随手将白色长靴脱掉扔至地上,径自朝着内室走去。
糜夭惊愕道,“苏公子!那里面是奴家卧房!”
“你屋里太冷了,我先进来给你暖暖。”
苏蓁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糜夭叹息一声,头痛不已。此刻也无人可使唤,只好任命的打来热水,将铜盆放至床前矮凳上,为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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