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蓁悠然起身,“娘娘,这是从绮菱殿院中挖出来的,您可曾见过此物?”
“笑话!她区区一贱婢出身,本宫又岂会见过她的东西!”
“娘娘既然曾教习李婕妤练字,想必是将她当成了自己人,否则的话,您也不会听闻她失踪,派人鞭打她的贴身婢女月萝泄愤。”
苏蓁神态自若,试探余贵妃对她的容忍限度。
御长清没想到苏蓁如此直接,正要为其辩解几句,却见余贵妃扬起下巴嗤笑一声,抬手旋转皓腕上的翡翠飘兰花镯,蔑视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泄愤?两位难不成是来陪本宫解乏逗闷儿?本宫想要惩治一个宫女,有的是法子,还需要畏惧她的主子?即便换作是李渔在此,别说本宫打了她,哪怕本宫随意找个由头赐她一死又能如何?皇上还能为了她将本宫治罪不成?”
听着她狂妄的语气,苏蓁顿觉怪异,不是余贵妃,那又会是谁打了月萝?
“贵妃娘娘,攸宁性子直,娘娘莫怪。”
余贵妃无视御长清,广袖挥过,起身朝着苏蓁款款走来,轻抬臻首,眸中细碎瞳光流转。
苏蓁立于原地未动,余贵妃在她面前站定,抬起手臂,直接掠过苏蓁面颊,后者眼神平静无波,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