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忽然多出了一只手,对方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水囊。
“公主,赶了一日的路,您喝些水吧。”小恒子嗓音尖细,和柔温顺。
商婧尧心不在焉接过后灌了一口,又递还给他,俯身从溪水中捞出几块砾石放在手中,一颗一颗的拨弄着,没有再以‘本公主’自称。
“小恒子,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您贵为公主殿下,永远是对的。且您明明为了苏少卿做了许多,但您不说,他未必知晓。”
商婧尧心头刺痛,陌然淡笑,“他即使知晓又能如何?他的每一次抉择里,都没有我。”
“既然公主觉得他非良人,您又何须借哑奴姑娘的死对他穷追不舍?”
“因我想不通,我为何会败给一个男子!”
自从昨夜起,她就察觉到萧楚泓对她的敌意很深,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偏偏苏蓁一直将她视为敌人,防备心颇重。
“公主,您不必介怀或心生怯意。咱们洛祁民风淳朴,分桃之爱不为世俗所容。更何况苏蓁公子为太傅府嫡长子,一旦他的罪名洗清,必将势不可挡。纵使太傅和故去的萧元帅为至交,他们也不会允许自家嫡长子和男子相爱,污了自家名声。若您真的中意苏少卿,大可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