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萧楚泓心中自有一本衡量人心的账册,商奕辞的这些手下大多都是些军痞。他们并非如喻子晔那般,为了满腔热血而单枪匹马奔往沙场。他们犹如一颗颗埋在军中的毒瘤,行为举止卑鄙粗俗,不遵礼法,甚至强抢良家女子充当卒妻妇,完全没将她们当作人,简直比山匪和马贼还要更恶毒万分。
卒妻妇本为俘虏或犯下重罪的大臣妻女,被送入军营,职为献技、呈身、侍宿。这些女子或妇人大多没有人权,甚至在那些达官贵人眼中,她们较之最下贱的奴隶,更甚有过之而无不及。
拿法不责众来当免死金牌?别做梦了!玩火到极致,无异于飞蛾扑火!
眼见自己带来的人一一死在萧楚泓的雷鞭下,商奕辞终于慌了神,“穆先生,萧楚泓为何像变了一个人?”
穆青子轻摇手上羽扇,右眼斜下方蜈蚣似的狰狞疤痕破坏了整张面相,“殿下,依属下看,萧楚泓的手上的鞭子蕴含着浓烈的妖气,他应是得了什么机遇,功力大增。”
“那本王要如何才能减少损兵折将,尽快将这厮抓住?!”
“属下已有多年未出手,看来要跟他好好会上一会。”
“那就有劳先生了!”
穆青子拱了拱双手,双脚狠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