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婧尧放下了戒心,随着这个自称‘苏蓁’的男子,一同回了家。
她对于村中的一切都感觉莫名熟悉,全然将过往一切悉数忘记。而那个自称‘苏蓁’的男子,在与之对视时,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心慌难耐,却又无法对其生出防备之心。
不同于环禺山间落败残破的‘贫民窟’,这里人人可自给自足,衣食无忧。每个人面带笑意,无怒无悲。
商婧尧随着自称‘苏蓁’的男子来到了一处农院,踏进篱笆门,越过青菜瓜田,只见院内有着东、南、北三舍小屋。
院中还圈养着不少鸡和兔子,听到有人来,它们也只是淡淡的扫视了商婧尧和苏蓁一眼,再若无其事的继续撒着欢儿的四处乱跑。
苏蓁带着商婧尧来到了西舍,内里打造温馨精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入屋后书架上画卷和古籍随处可见,细瞧之下,不难分辨其为大家名画或是绝迹孤本。藕色屏风正后方是一张木制长案,上面放置着一把焦尾琴。
而在右侧的美人榻旁放着一雕刻有纯白栀子花的红木琴盒,她上前伸出纤纤玉指,指腹沿着木盒上的花纹而过,最终落在了铁锁片上,指尖轻挑锁片,将木盒盖子掀开,露出了里面的五弦琵琶。
这把琵琶和案上摆放的焦尾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