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去过天牢,从商奕辞口中得知,他们此番大败,顾昀舒在其中亦出了大力。
早知如此!他们就不该投鼠忌器,以至于因畏手畏脚而错过了砍掉商誉辰臂膀的最佳时机。
顾文彧想要开口给顾昀舒难堪,却听顾昀舒声线平静的说道,“左相大人多虑了,家父只是偶感风寒罢了。倒是下官因私自出府再次被关了禁闭。多亏了皇上念及昔日君臣之恩,这才不曾将下官杖毙。”
“顾大人这话听着,倒像是明知有错,还故意为之。”
“故意?”顾昀舒将此二字重复了一遍,隐藏在面具下的唇角扬起玩味的弧度,“左相觉得下官错了,下官就是错了。”
顾昀舒话间语气,任凭何人听了,都觉得像是他在敷衍左相。事实虽如此,可顾昀舒的话并无不妥。
身着玄色蟒袍的太子商誉辰将宽敞的衣袖朝后甩了甩,惬意的姿态与这充满剑拔弩张气息的大殿格格不入。
他身后女官装扮的织兰目光从始至终锁定在商誉辰身上,仿佛周围所有人都入不了她的眼,默不作声替他添酒后,又静静地回了原位。
商誉辰手指抚摸着酒杯边缘,斜睨向季孟平,“左相话中如此带刺,若是传出去,再被有心人掐头去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