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救她?既然要救,又为何要下毒,多此一举?既然已经下了毒,又为何要深更半夜杀了她?”
商婧尧一连串的逻辑式发问,将余武德怼的哑口无言。
“婧儿,你说了如此多,却也无法证明苏蓁没有杀人。反倒是你将他想的过于良善美好,反倒被那厮的伪装给蒙蔽了双眼。”
原先岳显儿尚在时,帮了商奕辞不少忙,一时之间,他完全看不透‘商婧尧’为何反水,莫非这丫头真在短短时日内,竟被苏蓁给迷惑了?
“五哥,你们不也同样没有证据?又凭什么直接给苏蓁定了死罪?你们都只是从旁人口中道听途说而已!你贵为洛祁勤王,难道不懂何为人云亦云?”
本就寂静无声的邵华殿内,明明有着上千人,如今恍然仿佛一座空殿。
皇后瞥见商裕帧脸色突变,忙先发制人的呵斥道,“婧儿!不得放肆!”
“母后,您曾教过婧儿,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婧儿先前不懂事,劳父皇母后和皇祖母一直为之烦忧。实则,婧儿不是不懂,只是不喜罢了。不喜这皇宫,不喜这宫中之人。”
“......”皇后怒而欲起身,商裕帧却握住了她的手,对商婧尧说道,“说完!”
商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