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拿的亡命逃犯,但你们中有些人却不甘如此。你们不止想要我死,还想要让萧元帅当年之事重演!让我背负着世人的遗弃和唾骂,抱憾而亡!”
听闻苏蓁提及萧漠翰,在场之人眼神皆变了。
年长者惋惜有之,惊惧有之。年岁尚浅者,自幼经身边之人的耳濡目染,自是对于萧漠翰的功过褒贬不一。
“皇上!过往之事,苏蓁在此立下声明,全部既往不咎,更不会累及他人,也请皇上不要再牵连于萧将军和太傅府上下。”
深谙苏蓁本性者,皆晓得她绝非大度之人,她退让至如此地步,只怕她早已备好了一切。或许宫宴结束,或许明日拂晓,她便定收网。
商裕帧眸色平静,众人低垂着头,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自从入殿后,从未出过声的轻渺大师从席间起身,“阿弥陀佛!皇上,苏施主本性固执,桀骜难驯。但她却是心怀大义之人,任之、丢之、遗之、弃之,洛祁之憾也。”
“轻渺大师,你早已淡出红尘,如今插手朝堂之事,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余武德厉声道。
“有能者,自当惜之。”轻渺大师的面颊上露出慈祥笑容,握住玉竹的手腕,迈步走至殿中央,“苏施主,你我今生仅有两面之缘,缘虽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