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连,传本宫令!大家连日奔波,等明日再修整一日,再启程前往江都城,去会一会那个所谓目无王法的江都知府吕!清!平!”
一袭玄衣的商誉辰单手负手而立,单手甩过宽长的袖摆,眸光寒意迫人。
“是!卑职这就去!”
靳连颔首抱拳,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诸位也都乏了,且先都回去歇息,明日再接着商讨商讨水患之事。”顾昀舒末了又加上一句,“蓁儿,你和顾姜留下。”
“下官先行告退,殿下您也早些歇息。”
“属下告退。”
太子的幕僚和那些身着便装的大臣们纷纷告辞离去,门外的官兵也将陶县令和孙师爷给带了下去。
唐吟琛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和杨焕之行礼过后也退下了。
公子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明明困倦的很,却没想要离开。
如今,屋内除了他们五人之外,仍不肯离开的也就只有末沉和玉竹了。
屋里的气氛刹那冷凝,商誉辰坐回了书案前,揉揉眉心,继续琢磨修筑堤坝之事,但他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显然是在等着苏蓁和顾昀舒给他一个解释。
但苏蓁到如今也没琢磨透,顾昀舒怎地就成了阿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