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焕之薄唇紧抿,眼中透露出无可奈何,“你拉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他道说玉竹乃是出家人,又怎会杀生,再取其羽毛,原来是唐吟琛做的。
难怪他昨个夜里鬼鬼祟祟溜进了深山里,他尾随了一路,也没发现端倪,反而还跟丢了,原来竟是为此。
“不然呢?哈哈哈哈!乐于助人可是咱们的优良传统,小爷向来喜欢日行一善,再者说了,就玉竹小师父那个性子,哪可能对一个人坦白自己有多在意。一直闷声不吭,旁人哪能看得清?”
“你不是看的挺清?”
杨焕之冷哼抿唇,别过了头。
唐吟琛单手叉腰,左手紧搂着杨焕之的肩膀,眉飞色舞的他自顾自说道,“看得清是一码事,你可不知,那玉竹小师父有多死心眼儿,多亏小爷昨个夜里对他悉心开导。”
“开导?多此一举。”
杨焕之再次冷哼,斜睨他一眼,抿唇侧头,却没有将肩上的‘爪子’拽下来。
“老杨,别看你长小爷我岁,也称得上是小爷兄长,可有些事儿你还真没小爷看得透。”
唐吟琛右手抽出腰间扇子,‘唰’的一声展开,面上神情骄傲到不可一世。
“是啊,没你看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