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话挑明了,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一路上,商誉辰时而询问堤坝修筑情况,时而同莫修闲聊几句,时而询问主城内的怪疾发病程度。
经过这几日,已经鲜少有人发病,先前那些发病后被感染的稻草人,都已经被安置在了一起。
其余未有发病迹象的,已在重新修建房屋。
商誉辰身为太子,始终和颜悦色,并未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时不时听身边人同他叙说有关江都和各个部落的是事情。
面上看似漫不经心,却将所有事情都听了进去。
几日前,眼里还遍布血丝,可在顾昀舒对他的强制式约束下,脸色比先前已经好了太多。
苏蓁斜躺在在顾昀舒的肩头,手握成拳头支撑着头部,身子随着马的前行而摇摇晃晃,但她始终稳稳当当的没有摔下来。
“蓁儿,杨公子这几日脸色不太好,你可有去问问?”
苏蓁懵住了,“羊羔?他挺好的啊!脸色红润,眼神清明,步伐生风。我昨日还瞧见他去帮百姓们重建屋舍,会不会是累着了?”
顾昀舒眼神忽然变得怪异,目光复杂的对着苏蓁摇了摇头,“唉...难道你不觉得他在看向某些人时炽热的目光,让你觉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