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床,且还珠胎暗结找上了门来。
苏庭邺固然也有错, 可齐音更为让他们不齿。
毕竟齐音的岁数比苏蓁都大不了几岁,苏庭邺都可以当她爹了!
故而,安姨娘越看她越觉得不顺眼。
齐音蜷缩着身子,像是被吓到了,小声抽噎。
“姨娘,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妾身只是怕惊扰了大家。”
“瞧你这话说的,话里话外好像都在说我们是恶人。这老爷不在府里,你在这儿故作柔弱装可怜给谁看?难不成真以为会有人帮你?”
柳姨娘同样看她不顺眼,虽说苏庭邺平日里从不去她那儿,日日宿在燕惠然院里或书房,可除了她和安茹素外,再没有过旁的妾室了。
如今苏庭邺把这个贱女人当个宝,真不知他是不是老眼昏花。
“姨娘误会了,妾身不是这个意思。映哥儿刚出生不久,妾身徒步走来府上,他可能是着了凉才会一直哭闹不止。”
齐音眼睛里蓄着泪珠, 动作轻柔的拍打着孩子背部安抚,可总也不见好转,哭声反而更大了。
在场之人都晓得她是以通房身份入府的, 不屑之余又有些怜悯。
柳姨娘姿态优雅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