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气氛已经到了冰点,商裕帧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 怒气冲冲的盯着身着战铠的余武德和商奕辞。
他们得意洋洋地坐在他的龙椅之上,而他则狼狈的倒在地上,数柄冒着寒光的利刃,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太医裴立新也被制住了,跪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商裕帧上药。
余武德战功显著,身上的刀疤和戾气都是他在战场上磨炼所得,一次次从敌人手里死里逃生,一次次砍下敌将的头颅悬挂于战旗向敌军示威。
商奕辞往他身旁一站,着实有些青涩和不够瞧了。
余武德摸着满脸胡茬,将手里的重剑对准了商裕帧。
“狗皇帝啊狗皇帝!这位置,你已经坐的够久了!本将军劝你不要不识好歹,乖乖写下禅位诏书,等辞儿登上皇位后,我们依然会尊封你为太上皇。不然的话,本将军只好送你和你的乖儿子一起走黄泉路了。”
说罢,余武德大声的笑了起来。
他这些话无异于是一种施舍,一种恩赐,就好像他饶了商裕帧一命,商裕帧就该立刻给他磕头下跪, 乖乖把玉玺双手奉上。
“一个靠逼宫造反上位的反贼,还想要名正言顺。”商裕帧冷笑。
余贵妃闻言,一脚踹开正在给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