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贵妃身处后宫,伴商裕帧左右,时常听他夸赞苏蓁心智谋略都是一绝,留在司尉府衙查案实属屈才。
她转头看向商裕帧,红唇轻启:“今夜,是你和太子布的局?”
商裕帧勾唇,反问道:“你们不是去派人找辰儿的尸体了?两个多时辰过去了, 怎还不来?”
余武德愣了一愣,忽而想起了另一件事:“不对!等一下!我们的人如果都被毒杀化成了血水,那皇宫里其他人呢?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此言一出,赫然点醒了商奕辞,他觉得意识有些混沌模糊,嘴里不禁呢喃道:“今夜, 我们为何要忽然逼宫啊?”
余贵妃一双桃花眼里也掠过了茫然:“是啊!我们暗中筹谋了多年,如今又让商裕帧召回了辞儿, 只要静待时机就好, 怎会突然造反我们是不是被人下了蛊?现在所见都是假象?”
余武德透过门窗间缝隙,望着遍地乌黑的血水,心里愈发惶惶不安。
商奕辞听闻余贵妃所言,终于彻底反应了过来,他懊悔地低下了头。
“母妃,是儿臣对不住你和外祖父,我们应该是被人陷害了!我们根本就不在真正的皇宫!”
“辞儿!你这话何意?这儿怎会不是皇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