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先去祠堂,到了我再告诉你们真相。老板娘,带路吧。”
“他们也要去?”红蕖有些不悦。
“没错,一起去。”
“好吧,你们随我来。”
红蕖和阿贺走在前面,一群人跟在后面。
霍疾在赤凰耳边小声问道:“什么祠堂?方才发生什么事儿了。”
赤凰脚步一顿,眼眶有些泛红,嘴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到了就知道了。”
一路上,赤凰始终保持缄默,不论旁人说什么,她都一言不发。
而霍疾发现,他们竟来到了他先前误入的杂物院。
先前偷听他们谈话的灰绿色毛球,如今正躺在屋顶上悠哉游哉地晒着太阳。
老祝头招了招手, 那小毛球竟飞到了他的肩膀上。
细看之下, 原来是只兔子。
“老祝头,这兔子是你的?”
“嗯,她叫泣鳕。”
红蕖自顾自走向了那间上锁的屋子,霍疾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手心里似有红光闪过,他们尚未看清她的动作,那把锁竟消失了.房门缓缓打开
清雅的香味从门内飞出,他们顿觉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