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就你还想劫狱啊?赶紧滚犊子!别妨碍老子们打牌!”
裴少君单手背后,冷声说道:“凡私设赌局者,杖五十!没收家财,发配充军!谋利者!杖三十!罚做苦役!”
“哟!你个书生还知道刑律呢?”
“裴某不仅熟背西凉律法,更有皇上赏赐的金牌在身!”
裴少君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那些狱吏们见状,酒劲儿顿时去了大半儿,一群人慌慌忙忙地跪倒在了地上。
“小人不知是裴少主来了!还望少主恕罪!”牢头儿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们身为狱吏,竟敢知法犯法!去找你们崔大人,所有人罚俸三月!”
“多谢少主开恩!饶我等性命!”
“嗯,你们都下去吧,我和我师父有话要说。”
“是!”
牢头儿招了招手,其他的狱吏连忙跟着他出了监牢。
那些人走后,原本狭小的监牢顿时宽展了不少。
这牢里阴暗潮湿,耗子四处爬行,裴少君抿了抿唇,心里有些堵塞。
苏蓁可是洛祁太傅府的嫡长子,想必从未吃过苦头,没想到如今竟被人陷害,身陷牢狱。
看出他眼里的怜悯,苏蓁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