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岸边,他的视线远远地穿过洒满余晖的泰晤士河,以及建立在泰晤士河上方的千禧桥,就能够看见伦敦的地标性建筑——大本钟。
这座钟塔在夕阳下绽放着辉芒,黄昏的飞鸟盘旋在其左右,泰晤士河的水面波光粼粼,扬着洁白旗帜的帆船缓缓驶过。
他拍了张照作为留念。
安伦斯眺望千禧桥两岸,淡淡地说:“千禧桥的一头连着泰特现代美术馆,一头连着圣保罗大教堂,这是伦敦最好的写证:一边是以宗教代表的精神传承,一边是象征着现代文明的璀璨珍宝。”
“我没有听英国人自吹自擂的兴趣,不过你是个合格的导游。”夏明威说完,已经走开了。
“也是,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安伦斯跟上了他。
“为什么伦敦的赌场这么常见,走两步就能看见。”
“和华夏不同,在伦敦开赌场是合法的。”
“怪不得盛产赌狗。”
“说起来,我有一个很有趣的经历,我在刚刚觉醒‘欺诈师’序列时,在赌场里大捞了一笔,那些资深的赌徒甚至不知道我是怎么作弊的,我利用‘认知修改’的能力让他们把牌看混,导致他们在赌局中频频出错,从而占尽上风。”
“然后,你就被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