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会因为情绪过激而采取不合理的行动,无论后续的事态发展如何,请务必保持头脑冷静。”他顿了顿,“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如果要我对上海神波塞冬,我也不一定能保持理智。”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总之就暂且在这里告别了,稍后有什么消息我们会通知你。”说完,安伦斯已经挪步离开机场。
这会儿是凌晨三点,环京的天空蓝得灰沉,这个点咖啡馆肯定还没开,夏明威就打了一辆车到附近的酒店开房休息。
他先在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套黑色的连帽衫。
这是老板在他十四岁生日那天送他的衣服,平时夏明威都穿路边摊买的货,但老板那天特意跑到了商场去,挑了一件最贵的回来,还特意挑了个蓝色礼物盒,用蓝白色交间的绸带包装得很好看。
夏明威惦记了很久。
那是时隔五年,他第一次过上的生日。
当时,老板在咖啡馆里放了一首生日快乐歌,“咔擦”一声地开启打火机,点燃了蛋糕上面的蜡烛,唠唠叨叨地陪着他吃完了一顿蛋糕,然后在他熄灯睡觉之前,把这个礼物盒放到了他手里。
有些好笑的是,明明其他的准备得这么精细,结果老板居然不小心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