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有些模糊,他扶着胀痛的额头,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浅蓝连衣裙的女孩,纯白色的波浪裙摆向下耷拉。
冬翎扎了一个马尾,碎落的刘海向两边梳去,露出白净的额头,搭上冰蓝色的眼眸,气质很是澄澈。
她低着头,用钢笔在画本上涂鸦:“你醒了。”
“我们在哪?”
“还有几分钟就到学园。”
夏明威沉默了片刻:“冰霜巨人和赫菲斯托斯,那两具神话载体现在怎么样了?”
冬翎没有回答,她缓缓停下钢笔,翻开画本的其中一页,把夹在里面的两张速写拿了出来,递向夏明威。
夏明威接过那幅画,第一张是冬翎在火车上画的,霍格大大咧咧地笑,搂着他的肩膀唱歌;第二张是冬翎在下车的时候画的,是霍格的背影,他头都没回地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另一只手还握着啤酒瓶。
他低垂眼帘,静静地看了片刻,列车的灯光衬得他的脸颊有些落寞。
“你劝不动他。”冬翎顿了顿,“我见过求死的人。”她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的感情。
夏明威收起那两幅画,放到自己的背包里:“你口里说的求死的人是指,在八年前遇到的丹麦王室的菲安娜,她试着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