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悔不该信你。”刘珝,刘焱面色涨红,齐声埋怨,责任推给了平阳公主。
几人俱皆衣袖掩面。
“陛下,吾等先告退了。”老阴阳人刘焱想走。
“站住,伱等偏听偏信,确是老糊涂了。”
皇帝道:“朕记得刘珝,刘焱两位皇叔掌握的皇庄,共有十二座,包括一处盐场,四座矿场,今日,朕要全部收回来。
每逢岁末,宗室盘点收支进项,你两家也要缩减半数开支。
即日起,你二人连同子嗣亲眷,皆在家中禁足反省,非必要不得出府。”
皇帝说一句,两人面色白上一分。
收回皇庄,盐矿等物,还要缩减年底的宗室收支分润,这是断了他们的财路,让他们从此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皇帝将到场的一应宗室之人,逐一罚俸,大幅度削减开支。
“如今边关屡有战事,我宗室便当做个表率,尔等家中缩减罚没之物,以充国库。”
一干宗室直到皇帝开口前,都没想到会被罚的这么重。
刘焱,刘珝莫名闪过一个念头。
刚才皇帝一直不出声,任事情发展,无形中滋长了他们的态度。
皇帝……就是想让他们踏进去,趁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