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老鼠简单的很,罗兵抓着麻袋子就是往地上一甩,袋子里的吱吱声是立刻停止。然后罗兵就直接打开袋子伸手进去把老鼠拿了出来,老鼠的腿还在神经反射的蹬弹,嘴角是已经出血断无生还的可能。
然后罗兵就去厨房里找了一把剪刀,一脸盆装了些水,不知道蹲哪里显摆剥老鼠去了。
这样一个硬菜,父亲罗文又想到了那存放好的白酒。
没多久,罗兵就回来了,老妈也来了,跟在他身后不停的念叨着。罗兵这小子其实也损的,拿着老鼠去路边上剥去了,这个点都是人家从地里回来的时候。看见剥老鼠,谁不上前看几眼说着酸溜溜的话。可惜呀,自己家穷的老鼠都不肯来。
罗兵在剥的时候还逗弄着几个小孩,一直在人家小孩面前说这老鼠肉怎么怎么好吃,就差没跟着他屁股后面一起回来了。
这老鼠肉是‘正经’肉,但剥老鼠的人不是正经人呀。老妈回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了,当场就把他给骂回来了。
老妈回来,路上也走的有点累,看见女儿在弄饭,也就坐着歇歇了。
罗成看了兵子剥好的老鼠,弄的挺干净的。内脏还有头都去了,也挺讲究的。但罗成是想多了,这老鼠除了皮和毛不要,罗成根本不会浪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