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阮梨清看了会,然后笑出声来,“你以为她和你一样?她是付进育的孙女。”
付进育是谁,南城教育界的泰斗。
付进育的孙女,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不守规矩的事呢。
阮梨清知道,这是沈灼在说自己不知检点,勾引他。
到达沈灼公寓楼下的时候,沈灼拿过车钥匙在手里把玩着,“想上去吗?”
眼里的玩味和厌恶纠缠在一起,都掩盖在那黑色的瞳孔之中。
阮梨清这么多年都没能看透沈灼,就是因为他的情绪总是莫名其妙。
就像此刻,分明已经不耐烦,却偏偏还要带上个疑问句,就好像真的在询问她要不要上去喝杯水一样。
更何况,沈灼让她上去能做什么,阮梨清不用想都知道。
还没等她回答,沈灼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刚刚还心情不好的人,在接通电话的瞬间,就缓和了语气,“怎么了?”
离得近,阮梨清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白玉的声音。
她故意撒着娇,“我好想你呀!”
阮梨清看的清楚,沈灼原本绷紧的唇角,往上翘了些。
沈灼打着电话离开的时候,甚至连说都没和阮梨清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