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不知道沈灼在想什么,但她想刺他一下。她任由沈灼抱着,语气仍旧很淡:“白玉不够浪?”
沈灼身体顿了片刻,随即他又恢复过来,轻笑一声逗她,“你最会。”
阮梨清能感觉到沈灼来势汹汹,她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毕竟是成年人,都有需求。可偏偏她现在对着沈灼就是什么想法都没有,毕竟让她从南城到苏州的人,就是沈灼。
阮梨清兴致缺缺的配合他,抽空还不忘提醒,“别过火。”
沈灼本质上不算一个禁欲的人,但对这种事也不是很狂热。直到那一次,阮梨清主动攀上他,他才懂了食髓知味的滋味。
加上此前也和阮梨清厮混过了那么一段乱七八糟的日子,所以现在想让他回到当时那清心寡欲的日子,就不太现实。
和阮梨清闹掰以后,沈灼不是没有试过找其他的女人,但都没什么意思,往往还没开始,就没了兴趣。
说到底,还是得阮梨清。
她身材好又会发浪,跟妖精似的会勾人。
雄性动物在求偶时,总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灼不是不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只是他觉得无所谓。
反正阮梨清有求于他。
沈灼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