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拿着合同过来找他的时候,不就是做了这个决定吗。
沈灼早就说了,阮梨清这个人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找个时间吧。”沉默许久,阮梨清才吐出这一句话。
白玉的问题不严重,没两天就出院了,一出院自然是回了沈灼的公寓。
阮梨清也是回了自己家,只是家里有段时间没住人,落的灰有点多,她不得不打电话找个家政过来收拾。
家政动作麻利,阮梨清坐在客厅看书,家政在里面打扫。
直到家政拿着一束干花出来,“阮小姐,请问这个是您还要的吗,我看它掉在书桌旁边了。”
那是一束已经半枯萎的花,看的出来花的主人大概原本是没准备把它做成标本,而是在开始枯萎以后才有了想法的。
阮梨清放下书,看着那束花,有些想不起来这束花的由来到底是什么。
她把花又还给家政,“随便吧。”
中午的时候,家政本来想给阮梨清做顿饭再走,但她的冰箱里空空如也。
家政没办法,只能再三抱歉,然后离开。
她走了以后,阮梨清点了份外卖,解决了午餐。
只是午餐以后,她刚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摆在书架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