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经三个月,胎儿已经成型,流产是不能做了,只能做引产。”李医生面色很凝重,“你要想好,这个孩子没了,你可能…很难再有孩子了。”
阮梨清回家以后,什么事都没做,而是从书房里搬出来一大盒乐高,全部倒在地上。
她把手机扔在一边,开始默不作声地拼乐高。
直到天完全暗下来,她才回过神来。
顾尧的电话正好打过来,阮梨清拿过手机,摁下接听,“什么事?”
顾尧那边语气不太好:“你没在家?”
阮梨清站起来,走到窗边,“你在楼下?”
顾尧确实在楼下,他今天休假,所以不知道阮梨清去见了李医生的事。
还是李医生给他打的电话,说阮梨清情绪不太好,而且想要打胎,想让他帮忙劝一劝。
因为以阮梨清的体质,这个孩子如果没了,再想要,就几乎不可能了。
顾尧一进门,就看到散了满地的乐高碎片,他冷哼一声,都不用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决定了?”他开门见山。
阮梨清又蹲下,继续拼乐高,“嗯,决定了。”
“真的想好了?”他又问。
阮梨清头也不抬,“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