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到,好像她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一样。
白玉不能忍受自己才是不被重视的那一个,所以她想尽各种方法,要证明沈灼爱她。
仿佛空气都僵持住,白玉固执地伸出手,然而沈灼却是轻描淡写地挥开她的手:“白玉,适可而止。”
白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沈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沈灼的目光划过她的脸,“你该学会什么叫见好就收了。”
阮梨清没收到沈灼的回信,她啧了声,拿起睡裙就准备洗澡。
然而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了敲门声。
阮梨清脚步一顿,继而还是进了浴室。
等到洗完澡以后,她才一边理着睡衣,一边去开门。
沈灼果然还在,只是面色很冷,他嗤笑着看向阮梨清:“欲擒故纵?”
阮梨清说,“所以我成功了吗?”
不用问都知道成功了,否则沈灼也不可能还在。
沈灼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看她,表情丝毫不变。
阮梨清就撩了下头发,软了语气,“刚刚在洗澡,没听见。”
沈灼哼笑,“故意的?”
“哪儿能。”
阮梨清此时心情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