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她听见沈灼的话,正低头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然后似笑非笑的抬起脸:“还记着呢?”
沈灼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说的时候不是很敢吗?”
还问他可不可以。
沈灼冷呵一声,不知道是该说她胆子大还是没有羞耻心了。
他神色不变,身上压迫感却很强:“说一遍给我听听?嗯?”
阮梨清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水汽,她伸手点上沈灼的胸膛,软了声音道:“说有什么意思,直接做不是很好吗?”
然而沈灼仿佛找到了新的玩法。
他捉住她的手,声音低哑,“不急,先说一遍。”
阮梨清脸色就僵住了,但很很快又恢复了脸上的淡笑,挑着眼尾问,“还有这种癖好?”
“刚刚有的。”
但到底阮梨清也没有如了沈灼的愿,她把手从他的手掌里解放出来,轻飘飘丢下一句“困了,晚安”就想回自己房间。
沈灼却不肯放过她,他长臂一伸,就揽着她的腰,把人带了回去:“先把头发吹干。”
吹干头发又擦了护肤品以后,阮梨清的困意其实已经消了一大半。
她去厨房接了杯水,却发现沈灼也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