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一顿,她视线从白玉身上又移回到沈灼那,挑着眉梢问,“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沈灼脸色冰冷,他拧着眉毛,似乎对阮梨清的态度有些不满意:“如果现在有保洁,我不会找你。”
阮梨清嗤了声,“打电话给白家,让他们自己来收拾。”
沈灼说得冠冕堂皇,但阮梨清还不了解他吗?
他本身就有洁癖,白玉把他家搞成这个样子,已经是他容忍不了的了,又怎么可能再接受一个陌生人进入他家。
沈灼对自己的私人空间,向来有很强的保护意识,并不喜欢陌生人出入。
阮梨清也不想给沈灼当保洁,她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白玉,悠悠开口:“酒气太重,我闻着恶心,先回去了。”
然而她还没转身,就听见白玉含糊不清地喊了声:“沈灼……”
阮梨清又看向白玉。
她额头上还有没好完的伤疤,红着眼睛,委屈的呢喃着,“你不能不要我……”
不得不说,白玉这清纯长相,实在太适合楚楚可怜的模样。
阮梨清心里冷笑一声,然后转眸看向沈灼,果然看见他皱得更紧的眉心。
她唇角勾起一个轻嘲的弧度,“我见犹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