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视线一转,看向车里摆放着的车载香水,连扯一下嘴角都不愿意,她冷声开口,“沈灼,那天我就说清楚了。”
“你知道我不可能不管她。”沈灼丝毫犹豫都没有,他在路口停下车,双手散漫的放在方向盘上,沉声道:“你现在这副姿态又是做给谁看?”
阮梨清还是没什么情绪,阮境白还在后面,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和沈灼争什么。
直到到家的时候,她坐在副驾驶没动,“阿境,你先回去。”
阮境白有些不愿意,他现在对沈灼这个人是万分的没有好感。
但看阮梨清的脸色,显然是有话想和沈灼说的样子,他也就没说什么,而是下了车。
但到底还是不放心,所以忍不住加了一句:“早点回来,医生说你要多休息。”
地下停车场本来就安静,阮境白的脚步声消失以后,车里更是安静至极。
阮梨清捏了下额角,“合作的事还能谈吗?”
沈灼看她一眼,嗤了声:“都这样了,还不忘赚钱?”
阮梨清只觉得头晕的很,她本来就不舒服,结果一路上坐沈灼的车回来更难受。
那种明明身体已经很疲倦,但精神却始终活泛的感觉,实在让人头晕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