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
他微微抬起下巴,“阮总什么时候也真的优柔寡断了?”
阮梨清淡定道:“我以为你不会再问了。”
一个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其实已经够说明他的想法了。
她顿了下,双腿交叠着,平静开口:“我觉得沈灼的价值更大一些。”
阮境白不知道他们在对什么暗语,但他听到沈灼两个字的时候,眉心很明显的皱了下。
李天宇对阮梨清的答复没什么表示,只嗤笑了声,就收回视线。
然后他将桌上的资料拿起来,淡声道:“你们可以走了。”
进了电梯,阮境白才找到机会问阮梨清,“他和沈灼什么关系?”
“情敌。”阮梨清毫不在意的和阮境白解释,“确切的说,以前是情敌,现在,不知道。”
从李天宇那离开以后,阮梨清把阮境白送回了公司,然后自己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陈媛前一天晚上就和她说了,让阮梨清今天陪她一起见个人。
阮梨清到的时候,陈媛已经在等着了,她对面还坐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女生。
陈媛见她过来,笑着招了招手:“这儿。”
阮梨清抬步过去,看清了那个年轻女生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