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默了下,“是吗?”
安知许顿了顿,“看来不是一个疗程的问题了。”
“以后再说吧。”
安知许能听出阮梨清语气里的抗拒,他想了下说:“你还会回来吗?”
阮梨清:“不知道,看情况吧。”
“我知道了。”安知许那边点了点头,然后才缓声和阮梨清说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阮梨清将手机放到一边,基本上每一个认识的人好像都会问她一句,以后还会不会回南城。
实际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说不出以后绝不会再去南城这种话,也做不到心无芥蒂。
晚上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屋檐上。
阮梨清本来就没睡意,她缩在床上看电影。
是一部很古老的文艺片。
说实话,电影没什么好看的,通篇就是一些故作疼痛的无病呻吟。
然而她无事可做,只能这样打发时间。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然后做了个梦。
梦到了大学时期的沈灼。
干干净净的站在那里,导师介绍他说:“这是你们的直系学长。”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