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没说话。
“手术室门外还有ICU门外,在那里等着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牵挂。”
“父母、孩子、爱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安知许说话的时候总是淡然的很,温和又无害,就像一阵风吹过。
阮梨清静静的听着他说话,直到他停下,她才出声问:“所以这个寺庙才开了这个门,是想给那些陷入绝望的人,一点微妙的希望?”
“有希望总是好的。”安知许茶褐色的眼睛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似的:“阮小姐,你现在就很缺乏这一点微妙的希望和牵挂。”
一个人身上有没有生气,其实很容易看出来。
即使阮梨清看上去伪装的很好,但是也难掩她眼里那灰败暗淡的眸光。
安知许是心理医生,所以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她说自己没事的话。
他只是感慨,阮梨清太过于会掩饰自己。
分明内心已经枯萎,却还能让自己在秀丽风景下,施施然的生活。
她骗了很多人。
也包括她自己。
阮梨清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然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知许伸手递给她一个锦囊,温声道:“不想说的话,可以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