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以后,她的心理状况就一直不是很好。”
“焦虑、失眠、应激、暴瘦,这些状况,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点。”
“而我根据我这么久的诊断。”安知许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他看着沈灼面无表情的脸,眼里闪过一丝怜悯,才将最后那句话说了出来:“沈总,你应该就是她所有病症的来源,或许其他因素还有很多,但是你占了大头。”
这其实已经有些不符合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了,这无异于是在给另外一个人制造焦虑。
但安知许此时也不算是以一个医生的立场来说这些话。
他更觉得,自己是以阮梨清朋友的身份在和沈灼对话。
说实话,他对阮梨清是欣赏的,毕竟这么坚韧又聪明的女人,确实少见。
可偏偏,这样一株骄傲的玫瑰,栽倒在了沈灼身上。
阮梨清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她在遇见和沈灼有关系事情以后,那些微不可察的小动作小表情,都将她出卖的干干净净。
沈灼是她心里拔不出去的一根刺。
她自己估计都还没明白。
她从始至终难过的都不是暖阳出事。
而是这件事的背后,有沈灼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