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宇顿了下,“老爷子可都放出去风声了,难不成是假的?”
沈灼面容不变:“暖阳的负责权在我手里,旁人说的不算。”
李天宇一身定制西装,看的人模狗样,加上这段时间,历练的不少,所以坐在沈灼对面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低头笑了下,才状似无意的说道:“好歹朋友一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觉得亏欠了阮梨清的,想帮人守着是吧?”
沈灼眼眸漆黑,“和谁都没关系。”
“最好是。”李天宇突然恶劣的笑了下,他看着沈灼说:“你应该知道吧,阮梨清她全家,现在都对你们沈家避之不及。”
“朋友一场,我还是给你个忠告,别当舔狗。”
李天宇的话其实有些侮辱性,但是沈灼却跟没听到似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
说实话,他这些语句,听在沈灼耳朵里,已经掀不起波澜。
而且要说舔狗,谁能比得过当年李天宇对白玉。
沈灼嗤笑了声,不轻不重的,但落在李天宇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脸色黑了下来,显然是也想到了白玉。
不过他不愿意就此落了下风,所以干脆挑明了说:“白玉可不只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