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样想,我要是觉得你会惹麻烦,当初就不会带你来南城。我只是觉得,这些事,不值得你去脏了自己,还有,我还有其他事要你帮忙……”
阮梨清和阮境白打完电话后,在阳台上歇了会就回房间了。
只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床单被褥都是陌生的气味,完全没有安全感。
阮梨清在床上躺了会,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到一本她之前没来得及带走的经济学相关方面的书。
沈灼。
沈教授。
阮梨清突然觉得好像都有点想不起来,当初沈灼在南大里做老师的模样了。
她这边碾转反侧,不知道的是,一墙之隔的沈灼,也没睡意。
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思绪有些飘远。
那是他二十岁的时候,因为车祸的原因,所以眼睛上缠绕着一圈纱布。
那个时候的他,好像全世界都因为这一条纱布,而被封锁了起来。
他听不见别人的声音,看不见那些人的脸庞。
只有透过纱布照射进来微弱的光,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没有瞎。
沈灼已经很多年没想起过这样的自己了,直到那天,在阮梨清放在床头的书里,不小心翻落了这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