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安静。
沈灼的声音落下,阮梨清沉默了下,才问他,「你除了这样的威胁,还能说什么?」
她声音很轻,但听着却有些讽刺:「沈灼,如果这就是你服软的方式,那实在太可怕了。」
其实说服软也不对,毕竟他向来只是觉得只要自己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阮梨清就活该配合他一样。
阮梨清看向旁边的安知许,「麻烦你了,我朋友家就在前面。」
安知许看了沈灼一眼,才说道:「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阮梨清嗯了声,目送着安知许的车离开,才转眸看着沈灼,「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灼也不知道在这等了多久,他身上的烟气有些重。
阮梨清本身感冒初愈,鼻子就不太舒服,她微微侧过脸,稍躲开了些沈灼身上的味道。
「你现在才回来,是因为和安知许待在一起?」沈灼的声音有些发哑,他漆黑的瞳孔,在此时显得格外摄人。
阮梨清淡淡:「我和谁待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
「阮境白比不上你的自由?」沈灼几乎毫无迟疑地就甩出了这么句话。
只是话刚说出来,周围的空气就冷了几分。
阮梨清冷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