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来一盒胃药,然后接了杯水,放在他够得到的地方。
做完这些,阮梨清就离开了。
她把沈灼送回来,已经算仁至义尽。
她今天本来是和罗文去谈一笔生意,按照暖阳现在的情况,双方很愉快的就达成了协议。
只是她在去卫生间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和沈灼一起的那群中年人之间的两个,听到他们说了几句关于沈氏这个新来的业务部部长的情况而已。
他们说,沈灼不懂事,不会人情世故,所以活该被整。
诚然,阮梨清也不觉得沈灼有多好,只是她也实在厌恶这种令人恶心的酒桌文化。
而且沈灼胃不好。
阮梨清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离开,房间里的沈灼就悠悠睁开了眼。
头脑和胃都不舒服,身体也像是灌了铅,没多大力气。
他视线落在旁边放着的药上,晦暗的眸子里神色不明。
沈灼有洁癖,他歇了会还是去了浴室,洗掉了一身的酒气。
阮梨清不知道的是,池家人酒量都不错,而沈灼也随了他母亲,所以鲜少有醉酒的时候。
也就是今天陡然喝了那么多,胃部不太舒服,也不至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