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情,所以他们不冤。”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又还要像现在这样呢?”阮梨清扯下那朵花骨朵,她的话像是一把刀似的,将沈灼给开膛破肚,然后找到了那块腐烂的最厉害的肉,一刀下去,直击要害。
她问:“你是觉得愧对你父母,曾经竟然还想过要和白盛强的女儿结婚?”
沈灼声音沉闷,“没想过。”
他从来没想过要和白玉结婚,他只是觉得如果一定要和白玉到这个地步的话,那不管是白玉还是黑玉,大概都可以。
阮梨清不去探究他话语里的意思。
她将手里的花骨朵又放回摘下来的那片叶子上。
远远看上去,花苞像是从未离开过叶子似的。
然而只需要一阵风,花苞就会跌落泥泞。
阮梨清在沈灼怀里转了个身,直面着他,她伸手将他推开了一些,“我要回去了。”
沈灼面色不改,“留下来陪我。”
“我过来,确实有担心你的原因,但是沈灼,你不要把这种我可以对任何人都有的情绪,设想为只是对你的好。”
她语气很轻很淡:“不能这样想的。”
阮梨清说完,手上就用了劲,想要再把沈灼推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