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眉梢微动,她看向苏烟,“听说傅月夏回港城了?”
苏烟的眼影是淡粉色,看上去有种楚楚可怜的无辜感,她低头看着手机,嘴巴微微撅起:“是啊,她哥车祸,她回去照顾。”
“听你语气还挺高兴。”
苏烟抬了下眼皮:“我高兴的恨不得去她哥病床前放鞭炮庆祝,就是可惜,没撞死他个王八犊子。”
阮梨清对傅月夏她哥没多大兴趣,她更想问另外一个问题。
“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和池景云到底什么关系?”
阮梨清和苏烟做朋友,很大程度是因为两人性格相似。
无论是沈灼还是池景云,至少她们都默契的没有提说过。
但苏烟最近接二连三的没了消息,次次还都和池景云有关系,阮梨清少不得就要问一两句了,好歹让她心里有个底。
苏烟对于自己和池景云的关系也不避讳,她绕到沙发上坐下,悠哉悠哉的捏了一小块水果,才说:“我以为你看得出来,只是为了照顾我的尊严才没说的,还能什么关系,没有感情只被彼此身体吸引的关系?”
“或者说的通俗易懂点,我是他的床伴。”
她说的蛮不在意,阮梨清啧了声:“就没点什么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