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砰的一声又将门摔上,她回身冷眼看向沈灼:“我身边有没有男人,我有没有魅力,和你有多大关系?沈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觉得我好像一定要非你不可?”
“麻烦你认知清楚一点,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再这样,我有权利直接告你性骚扰!”
“什么关系都没有?”沈灼被这话气的笑了下,他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具上出现了一丝裂纹。
沈灼的目光又冷又狠的盯在安知许身上,他危险的问阮梨清:“因为他吗?”
阮梨清心里警铃大作,她是不喜欢因为自己和沈灼之间的牵扯,连累到无辜旁人的,所以立马就否认道:“和他没关系!”
然而沈灼却觉得这话像是在护着安知许似的,他比安知许高上几分,眼里带着一贯的盛气凌人,语气倨傲:“你们上床了?”
“沈灼!你发神经滚回你自己家发!”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阮梨清就拔高了音量呵斥:“你有病能不能自己在家呆着,是不是我前几天的好脸色给你错觉了,让你觉得我惯着你?”
沈灼漆黑的眸子里像是在酝酿着风暴一般,他气质本就清贵,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样。
只是那股子清冷的气质,在撞上阮梨清厌恶的眼神后,又